个西北大乱,但这一切都与宋扬无关,此时的他还正关在牢笼中忍受折磨,每一刻、每一个时辰都是折磨,临近的监牢里惨叫、哀嚎、凄厉声不断,每一次“当啷”声响起,就意味着一个人或是一些人成了死人。
每一次杂乱脚步夹杂着怪异“呵呵”声,宋扬都躲在“骨”的背后,他不敢去看,太惨了,在头一日被关进来,看到活活的人被砍去四肢,看着没了四肢的人在地上凄厉挣扎,看着厉鬼般狰狞、凄厉后,他就不敢再看任何人。
汉子“骨”却自始至终都无任何表情,哪怕狼孟牵着他那个妹妹进来,他也没有任何表情。
看着宋扬再一次躲在自己身后,“骨”皱了下眉头,突然说了句让宋扬呆愣的话语。
“狼孟坚持不住了,顶多五日就会出兵临洮。”
宋扬一愣,随即大喜,忙问道:“骨兄弟是说……是说咱们可以出去了吗?”
汉子一阵沉默……
“或许可以出去,也或许咱们是战前祭品,就如这几日骤然增加的死人祭品。”
“什么?”
宋扬大惊失色,就在继续开口时,木笼墙角突然冒出一张脸,一战嘴巴咧的很大的脸。
“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诡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