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懿便带着人返回郡守府,而城门侯阎行也寻来了叔父阎忠、韩遂、边章等人。
陈懿坐在主位,阎忠、韩遂、边章三人跪坐在下首,不等陈懿叹息,边章率先挺身抱拳一礼。
“大人,事情已经查了明了,确实是临洮董家子门徒杀戮了破羌族人,若大人不重处贼人,下官唯恐各部羌胡不满作乱。”
若不是董肥跑到府邸密报北宫伯玉、宋扬、李文侯、边章、韩遂等人密谋造反,而且城头下果然有北宫伯玉、宋扬、李文侯三人,或许边章此番话语还能起了作用,正如一个人对另一人有了怀疑、厌恶,无论他做了什么,也很难再次信任。
陈懿看了眼边章、韩遂,以往很是欣赏的西凉名士,此时的瞳孔深处也有了些莫名怒火。
“厚中所言甚是,只是临洮商贾亦言破羌充贼杀人……”
韩遂起身抱拳道:“大人深知阉奴为祸天下之重,那董家子实乃阉奴门徒,其奴众之言又岂能令人信服?”
陈懿转头看向阎忠,叹气道:“阎兄以为当如何?”
阎忠正待开口时,背后站着的阎行突然说道:“那董家子话语又如何可信?自然是禀告朝廷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阎忠心下恼火,不管阎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