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艰难了许多……”
“哦?”
孟都心下一惊,忙拉住董虎问道:“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
“嗯。”
董虎苦笑点头,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,皱眉说道:“破羌骤然提高盐价,看似为了些许利益,实则并非如此,依照兄弟来看,破羌很可能会造反作乱,而一旦破羌造反了,盐路自然也就断绝了,哥哥们的日子又怎能好过了?”
一辈子都与盐路打交道,孟都如何看不出破羌骤然提高如此之多过路费,又意味着什么?
“危机……危险中却又夹杂着机遇,或许对于哥哥来说,此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,或许……或许哥哥有机会重新夺回湟中族地也不一定。”
孟都原本属于湟水南岸丁零羌一支,族地在破羌之西,在与破羌争斗中落败后,这才不得不来到了积石山求活。
看着阴沉着脸的孟都,董虎靠近了些,低声说道:“且不言破羌会不会造反,仅骤然提高如此盐巴价格,盐路自此也是要断绝了的,积石山的数千兄弟们又如何过活?”
“兄弟也知,即便哥哥想夺回族地,仅凭数百人那也毫无可能击败了破羌,但现在破羌却要断了所有人的生计,这就不再是哥哥一人之事了,而且……积石山数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