貂蝉是那个妞妞吗?”
“愚蠢!”
陈宫大怒,吕布却诡异的冷静了下来,强忍着胸口疼痛,深深抱了一拳。
“是……是吕布鲁莽了……”
陈宫将吕布搀起,叹气道:“朝廷在十年前就奈何不得临洮董西宁,就是因为他几乎毫无破绽,而现在……他却露出了破绽, 就如骄傲不逊的猛虎被戴了枷锁,再如何桀骜不驯也要低头。”
“那董虎如此,将军又何尝不是?大丈夫生当鼎食死封侯,沉迷于儿女情长……又岂是大丈夫所为?”
“昔日太祖不顾妻儿父母生死,方有四百年大汉,楚霸王与虞姬儿女情长,却自刎乌江,将军虽勇冠三军,比之亡秦楚霸王又当如何?”
吕布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轻声叹息,再次向陈宫抱了一拳。
“先生教训的是,布……布受教了。”
见吕布低头,陈宫心下暗自苦笑,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可也没有太好的法子,嘴唇微张还要劝解,可一想到王允的算计……
“那董虎颇为悍勇,将军不宜与他生死相斗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吕布善骑战,即便步战输了,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挫折感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