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过来,没多少血色在上面,跟沾了糖霜一样,缓缓地向他靠拢过来,盼着跟他的肉色滚在一起。
秦鹤臣偏头躲过,歪了一下身子,斜斜地望向她眼里依旧是波澜不动,她扔下石头去,水纹都激不起半分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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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亲你”声音娇软,湿漉漉的,水汽含在当中就跟得天独厚的温眼一样,汩汩的。让人一听,就心口发酥。
“亲我做什么?”
她没有立即说话,反而是伸出一截小舌头出来,软软的一截,因为将将从大病中出来,没有多少温度可言,反而是微凉的那种,贴上他的耳廓。含含糊糊地说到:
“我想亲....你,你不是说,我好了.......会亲我的吗?”
音儿婉转,其中的委屈意味不必言说,跟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,好像只要他不答应,她就哭给他看.。
“哦,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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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委屈屈得咬着唇,眼里都是不可思议,好像他这个人犯了顶天大的过错一样:
“不对啊,你......当时明明就有说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