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要——”
蒋承谷舔她的耳朵,“外面说不定有人呢。”
稀薄的氧气让她眼皮重起来,陆希猛地咬住枕头一角,枕套很快湿了一角,那一角慢慢蔓延变成一大块。
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,太过深入让她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,她脱了力,四肢抽搐,毫无意识,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偶,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穴道深处,肚子被撞得麻涨不已,她既不能哭又不能叫,不停地摇头流泪。
蒋承谷似乎有点可惜,在她耳边喟叹,“要不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叫声,我也不会让你睡,乖乖的,听话,不要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声音。”
他把手伸进陆希的胸衣里,揪着她还没消肿的小乳头拉扯。
“自己玩了是不是?嗯?大了一圈,以为我没发现吗?”
“居然敢骑在别的男人身上,你知不知道,狂躁症的症状之一就是性生活活跃,我没跟你说过吧,”这个男人靠在她耳边,像犯了凶恶的癔症,言语都是热烫的,“我知道的,每次你的水都特别多,怎么都舔不完,又骚又香!”
陆希惊惧不已,她最近一段时间愈发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,但不想被他这样夸大地说出来,她缩着穴口,似乎要驱赶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