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了,只把她当朋友。
吃点儿东西,小酌一番后,她醉态已现,有时发愣有时发笑,喜眉笑眼,她有多久没真正开怀,发自内心笑呢?忘了。她借醉鼓起勇气,和多年前一样,深呼一口气,说:「你可以回来我身边吗?我爱你!这些年我每天都活得很不开心,我讨厌这一切,我爸妈,胡硕……」他都不晓得如何反应,这一段话,往日打小青梅竹马,一同玩儿,到懵懂的爱,没一会儿被她妈妈发现,轻易拆散了,奚落他,让他滚远点儿。自此他放弃,放纵自己,直到近两年才算学会放下,但有时候夜深人静他还是会忆起。俩人皆是可怜人,可没谁怜惜过他们,只能自己慢慢和心结和解,独自舔伤口,假装不记得。他心疼的上轻拍她瘦弱的肩膀,以示安抚。
仇荞今天晚上回家过夜了,她早早吃完饭,洗澡便回床上躺着,到十点十一点已经昏昏欲睡,困得很。陡然连续几条微信提醒,把她唤醒了。她心中非常不耐烦,想着是谁在扰人清梦,皱着眉头解锁手机,定睛一看,黄睿博跟一个大蜜有说有笑,之后几张看着像抱在一起。这是她一个同系,玩得还不错的同学发来,说今晚和朋友出去玩儿看到的,问她晓得这事儿吗?让她注意一下黄睿博。仇荞看到后心想,这是他说的朋友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