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”
好久的寂静里,传来一声叹息。黄正亭声音仍平静,却不难听出怅然,“我总不愿意接受阿润已经离开了这个事实。”
“遥遥都二十多岁了,你还没从伤痛里缓过神来?”
“有些伤,一辈子也缓不过。”
沈曌如气笑了,“找替身就是你疗伤的方法?”
“阿曌。”他有点不悦。
“黄先生,请您清醒一点吧。过不了多久就是润姐忌日,你还配见她?和她说话?”沈曌如站起来,拾起随手丢在桌上的车钥匙,“你这样做,遥遥怎么想?你有没有考虑过她?”
她深吸一口气,把怒火压下去,坦白又干脆,“你这样做,甚至让我觉得,我喜欢错了人。”
黄正亭原本垂首听她说话,直到最后一句说完,抬头和她对视,很抱歉地说:“你知道我拿你当亲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曌如有一闪而过的心痛,但也坦然接受,“正因为这样,我才更应该让你清醒一点。”
“一时的放纵会成为你一生的污点,你所作所为除了你自己,对不起任何人。”她默了默,“我还有事没做,先走了。”
说完转身,没任何犹豫。
她好似还是雷厉风行的沈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