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的。
餐桌上,黄自遥和沈曌如聊了很多湖城这些年的变化,沈曌如感慨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,岁月总是匆匆。
她认命似的,“我到底还是老了。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,我不该答应你爸爸担任这个总裁的。”
“哪里有,您还没到五十岁。”
“这话听着可不像安慰。”沈曌如不赞同地看着她。
黄自遥笑说抱歉,想起万萱的“阴谋论”,还是提一句,“我爸爸请您来,是对叶一鸣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这么大一家公司,全交到他一个人手上,任谁都不放心。没有人会把所有的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,即便你父亲一贯信任旁人,也是如此。”沈曌如意味深长地说,“他是这艘大船的掌舵人,必须要慎重。叶一鸣能力很强,可也因为太强,不得不有所保留。”
沈曌如见黄自遥有些发愣,叹一口气,“你父亲他是商人。”
黄自遥慢慢说:“我知道。我只是很心疼他,是他的妥协才给了我不必妥协的机会。”
“你能理解他,他的所作所为就有意义。”
黄自遥露出一个很淡的笑,“那您是为了分权?”
“是牵制,也是备用。”沈曌如很清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