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白翻他一个白眼,却没反驳他的说辞,拉不听话小孩似的把他带去了寝室聚餐经常去的那家火锅店,要了一个包厢。
先点了碗粥给狄秋鹤垫肚子,贺白摘掉围巾脱掉外套,袖子一撸,站起身开始往清汤里下食材,说道,“只许吃这边不辣的,辣的不许碰!你晚饭吃得晚,午饭是飞机餐肯定也没吃好,所以得注意一点。等过两天你肠胃慢慢适应了,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狄秋鹤捧着粥碗,直勾勾看着他,嘴角翘起的弧度看起来有些蠢。
“傻笑什么,快吃。”贺白被他看得不自在,伸手去摘他脖子上的围巾,“屋子里有暖气,你捂这么严实干什么,不热吗?”
狄秋鹤顺从的让他摘掉围巾,然后抢过来塞到自己包里,理直气壮的据为己有。
“出息。”贺白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,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塞他手里,说道,“喜欢就都拿去,反正我不喜欢香水,你拿去喷着玩吧。”
瓶子是真的很小,才两根手指那么大的体积,细长细长的,握在手里有种妥帖感。狄秋鹤把玩了一下,抬头看他,突然起身靠过去,又抱住了他。
贺白忙把手里刚刚拿起的盘子放回桌上,头往后仰,“怎么了?”
狄秋鹤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