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?我不是在,又没死。”傅承昀看不过,伸手揽着林愉,第二次给他擦泪。
这般模样看着,还真是讨厌的很。傅承昀心里滑过阴翳,林愉终究是要失望的。没人比他清楚一个本事不大野心大的人,一旦有了足够的诱惑会是怎样的失态。
那就是蛀虫,没有倒退可言。
虽然很疼,但他在的时候,疼也就疼了。总比不在的时候,这蛀虫腐蚀了林愉的心好。
哭过疼过,林愉终究是要跟他回家,做富贵的人。
“想好了没有。”傅承昀不耐烦看林愉这般死气沉沉的模样,快刀斩乱麻的问。
“我…”林堂声身子一软,看看抱着他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妻女,又看看高高在上富贵荣华的林愉。
终于双手抱拳,朝着林愉的方向深深弯腰,手过头顶一揖,“傅夫人,今日下官造次了…望您,见谅。”
傅夫人?下官?
称呼之差,声音为刀,原来听在耳朵里面的东西可以这样的疼,疼到无法呼吸。
她又一次被舍弃,为了那些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的东西。
风吹在林愉干涩的脸上,看着矮她半截的林堂声,林愉安静的不能再看见。空寂的眼中淡淡一笑,终究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