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伤,一边打量着药铺。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房间,布置紧凑整洁。□□墙面,桌案上铺着石青漆布,红漆几案,深蓝色凌子椅垫,给人感觉很肃静沉稳。高大的药柜上写着各式各样的药名,两旁各搁着一只二尺来高的景义蓝方樽,插满了山花,很好看。
“比较常见的摔伤,幸好没有伤着骨头。”小徒弟身上有股特殊的药香,很好闻。
“噢……对,没伤着骨头,不然我就走不到这里了。”我有点走神,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楚汐。”
“这是个女孩儿名。”我看着楚汐的眼睛,很清澈。
“我也没说我是男孩儿呀……”。这时我才发现,眼前的这个小徒弟虽然身着男装,但唇红齿白,明眸皓齿,原来是个女孩。她说罢给我的伤口上药,动作很轻柔。
“你住在什么地方?”上完药后,准备离去时,我问楚汐。
“我不住在城里,我住在城外农场,离城西大约五里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几乎听不清。“我双亲走的早,病的。自幼是我师父将我带大。”她好像在对我倾诉秘密,“所以我特别希望做一名大夫。”
“做大夫好!我特别佩服大夫,悬壶济世!救死扶伤!”我把当时会用的成语都搜刮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