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前当差的地方。军容亦代表着军威。”当时贺仲觉得好气又好笑。
贺岳此时拿他来开玩笑,是指独孤信是否也如当年的城防长,不知该如何搭配眼前这些器械部件。
“他当时上身戴着护胸镜,下身却忘记穿铁甲,看着就像个唱戏的,哈哈哈……”独孤信接着道。
“后来被大帅罚去给将士们洗了一天的衣服。”贺岳笑道。
这下,独孤信乐了:“我可听说他自从那次后下定决心重新开始,成了衣着讲究之人。”
二人一同笑了会儿,刚才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些许放松。
“也就是说,”贺岳梳理了下思路,“图纸本身很完美,这一点我们并无异议。但是组合方式,我们一致认为很困难。”
独孤信点了点头。
“你认为有没有可能绘出此图的是个团体,是两个人或者以上,而不是独孤叔叔一人?”
他们低下头看了看各自手中的图谱,然后抬起头四目相对。
“极有可能。独孤家研制攻守城池的器械已经有很长的历史,”独孤信说道,“但这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些组合如此完美。”
“除非画出这图谱的人对城池工事一窍不通。可能在他看来,这些器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