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地说:“你在干什么?”
陆菟眨眨眼,身体前倾靠着他胸膛,偷偷蹭掉嘴角的水迹,抬头睁着眼睛,无辜地看着他说:“你不理我……我只好睡觉……”
权午睨她,“还不起来。”
“哦。”
“呦!这是谁啊?竟然坐着我们权爷的座驾。”钱凯暧昧又痞痞的声音在后面响起,他晃悠着往这边走过来。
真稀罕了,刚才那抱着自己怀里女人的场景,无奈又骄纵,可不是咱权爷能干出的事啊。
“是、是你啊!”钱凯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竟然是那晚被权爷随便带走的女人。
最近一段时间,权午时常约不到人,有次赛马场好不容易逮到人,钱凯心痒痒,嘴贱撩了句:“权爷最近这么忙,是不是有女人了?”
这种事,放在以前,他理都不会理。谁料现在,权午竟然笑了一声,没有否认。
在场都是人精,这还有什么看不出的!
一时间,整个赛马场都似乎安静了。彼时,圈子里一群人聚在一起,赌的马都是下了多少注的,就因为他这一句话,连比赛都顾不上看了,又是敬酒又是逗笑,只求权爷把人带出来看看。
权午哼了一声,懒懒又肆意,在他的马赢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