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背在白钧儒出去后终于塌了下来,他闭着眼睛坐在床边,双手搭在膝盖上,低垂着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夜晚,洪膺的门在黑暗中被人打开了,一抹人影小心翼翼地走到他床前,坐了下来,盯着床上的洪膺看了好长时间。
寂静的夜里只有那未停的雨打在窗框上的声音,扰人清梦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床边的人叹息了一声,俯下身来吻了吻洪膺的额头,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点到即止,随后床垫一轻,那人已经离开。
随着门被合上的声音,青年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,明亮的眸中漾起了复杂。额上温热的触感依旧残留在皮肤上,他在被窝里的紧握成拳的手逐渐放松,直至完全松开。
次日,白钧儒便没有来过了。洪膺一人在屋子里拄着拐不停地走着,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他也说不清这股不安来自哪里……
就在他焦躁不安地度过了一天之后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。
“班主?!”
一身赭灰色长衫,精神矍铄的老人不是大芳梨园的班主又是谁?
洪膺冷不丁防地见到两个多月没见过的熟人,整个人是又惊又喜,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,拄着拐迎向老人。
“我说洪膺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