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木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了,估摸着是白钧儒那小子心急了,给人下了药。
前阵子还信誓旦旦地说着不想强迫之类的话,这会是嘴上说一套,暗地里又做一套,还真不愧是他白府的二少爷。
白钧煜冷哼了一声,把人推开,起身准备把白刹喊来,却被高大的青年从后方拦腰抱住,开始上下其手。
洪膺不知道这人是谁,他只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好闻的清香,像极了大芳梨园里和他一起长大的姑娘身上的清香。他把头埋在人肩上,亲昵地蹭了蹭,随后便迫不及待地亲吻着他抱着的这个人。
他吻的不得章法,未经情事的他根本不知什么叫做情趣,他也不知怀里抱的这人是男性,更不知他现在正在猥亵的是烟城第一军阀--白钧煜,他前不久还在畏惧憎恨的人……
很快,一阵天旋地转之后,他被人甩在了沙发上。青年红着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,刚想爬起来,便被一只军靴踩住了那包鼓起来的东西。
“哈啊……”
一阵快感迅速袭向了洪膺的四肢百骸,他颤抖着弓起了腰,嘴里不停地喘息着。
男人半阖着眼,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踩住要害的高大青年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