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给气笑了,“所以你就去祸害人家孙子?”
“我——”她着急想解释,可想到陆愈为人诊脉看病的手因她受了伤就急得想哭,泪眼汪汪地说不出话。
“你这几日别再乱跑,等回京后再去陆府好好同陆大人道谢。”淑妃说完便离开,她和随驾的德妃还得一同陪着皇上参宴。
容昭擦了擦眼泪,指使青柳:“你去替我瞧瞧。”
“你回来替我守着,我自己去。”说完又觉不放心,下榻穿上靴子扯过披风要亲自去。
淑妃才下了令,青柳本想阻止,可容昭根本不听,裹上披风就出了帐篷。她的方位离太医署的营地极远,好在此时大都去了前方,除开巡逻兵士也无几人,她便轻松找了过去。
她极担心,想了好些糟糕的结果,最糟的便是陆愈往后无法正常行医。一想便鼻子发酸,哪里还记得自己先前明明狠下心要忘了他。
她明明想快些见到他,可到了帐篷外又不敢进去。她在外犹豫了一会,咬牙狠下心去撩帘。陆愈已重新换了衣服,是他惯常穿的青色袍子,见容昭这样突然闯进来有些微吃惊,心下却是隐秘的欢喜。
容昭是粗心的性子,哪能发现陆愈这些小心思,一双眼睛紧锁在他垂在身侧的右手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