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涩得要命,他每一次的搅动都牵扯出惊人的疼痛,陈葭受不了地哭出来。眼泪滚烫打湿他手掌,唇与掌心像隔着浅滩。
陈广白大发慈悲地松了手,结果却是拨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,两条裤脚被他用做束缚她手腕的绳。刹那间手脚倒置,她改用腿去挣扎,去反抗,陈广白轻而易举地卡进她腿间,所有踢踏成了无用功。
陈葭逐渐放弃挣扎,泣不成声,发丝黏在眼睛里,连轻轻流泪也疼痛。
陈广白的手指继续搅动,另一只手掀脱她的上衣,黑色的胸衣夹着饱胀的白乳,入目竟似她口中通往艺术大门的琴键。
愤怒席卷了理智,陈广白埋首把乳头舔咬出来,胸口被他留下一片红渍。
“你跟他做了?”嗓音像石头擦过黑板。
陈葭瞬间瞪大眼睛,双腿复蹬,白嫩的腿晃出波纹。
陈广白取下她嘴里的内裤,陈葭立即咬住他的耳朵狠命撕扯:“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!!”
陈广白笑起来,手指并了三根,陈葭松开牙溢出一丝轻吟,底下渐湿渐滴。
“做吗?”陈广白抬头问。
多难得,陈广白还会问她做不做。她以为他的良知与道德被狗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