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一边愧疚一边又觉得理所当然,女儿现在还小,拿着钱也没用,儿子马上要去北京上大学,一个人在外地得有些依傍;陈父早宽慰过自己,等女儿毕业了,同样可以给予;而陈广白频频走神,想着怎么把这笔钱转赠给陈葭。
陈葭哧溜着随便棒冰踱回客厅,敏感地觉察到气氛有些怪异。
刚想问,保姆出来说:“先生夫人,可以吃饭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陈母应。
陈葭本来就还没坐下,因此走在最前面,陈父陈母陈广白依次走在后头。一行人齐齐落坐,陈葭见到丰富的一桌菜垂涎欲滴,把手里吃了半根的随便递给对面的陈广白,陈广白顺手接过搁在盘子上。
陈父陡然呵斥:“什么样子!”?尺?
陈葭停箸不解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不想吃就扔垃圾桶!
陈葭委屈,以前她和陈广白闹也没见得他说啊。
不敢顶嘴,就冲陈广白翻白眼,不巧又被陈父看到,拍案扬声:“出去!”
“爸!”陈广白拧眉。
陈母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吃饭。”
明明愧于子女,却忍不住搬出亲本位来施加威严,给自己的偏爱心安理得地冠上借口,以此来慰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