卵蛋忽轻忽重地揉,她甚至将手沿着囊袋往下探,经过会阴处和后穴着力按压。手指在菊花般的皱褶处画圈,一圈又一圈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呃!”男人反应极大,享受着她全方位的照顾。
“唔……唔唔……唔唔……”她不知想说什么,反正嘴堵住了。但她腿根发颤,估计嫩穴也被吮得很爽。
徐墨对着嘴里的一团嫩肉狠狠的吮了一口又一口,他看着她光滑匀称的美腿也很眼馋,无奈顾得了这头,顾不了那头。可是好想将她里里外外的舔个够。
龚月腿根颤愈加明显,粉穴开始收缩,但胀红的小脸仍上下卖力起伏,将那龟头棱子吸得滋滋作响,极是欢快。
徐墨被她卖力榨取着,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。
突然,他的大腿肌开始绷紧,肌肉隆起,龟头胀得极大,还突突的射出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白浊。
龚月暂停了小脑袋的起伏,只将龟头紧紧地吸住,她把自男人缴下的白浊都呑下了。她自己也极度奋亢,感觉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。
小穴的口感好到极致,比豆腐脑还要嫩还要滑,好多回想狠狠吸几下又狠不下心,怕玩坏了。他故意没多刺激那娇艳的肉芽,哪怕它多次发出求安慰的信号。这种整花户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