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糟了!”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去我房间,嗯?”似是怕她不答应,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软肉狠亲了一大口。
“射出来,徐墨!你想不想,想不想嘛?”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,“用力地……射、进、去!”
“龚月,你今晚死定了!!”男人被激得咬、牙、切、齿。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,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,枪枪到底。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,胯部猛烈挺动,更加放肆地肏干。
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。
“想要我射是吗?嗯?”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,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:
“我又被你……弄出来了,啊!要尿了……呃嗯……尿了……呜!”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,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,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,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。
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,硬是忍着没嘶吼出声,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了。
奶油冰棍
“你室友不在吗?”龚月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,一群人扎堆入住民宿就这点不方便,想要个私密些的空间不容易。
“我把他赶出去。”他沉着嗓音答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