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混不清的道: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
他怒气腾腾铁齿几乎咬成渣滓,松开掐住她下颌的手,起身,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。
对不起。
对不起有什么用。
今天是他准备和她结婚的日子。
当地风俗简朴,男女睡一觉,给父母磕头就算结婚。可他的小老婆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掌上明珠。
第一次,向来不拘小节的粗狂男人注重起仪式,托察颂置办两箱姑娘穿的新衣服和珠宝首饰。
他想送她礼物,希望她能高高兴兴和自己结婚,去阿爸阿妈的坟前磕头。
也因为从今天开始,她就是自己的妻子,他不愿用锁头再关住她。
可等他搬两个大箱子回家,屋里早已失去沁人心脾的幽香,外面大雨倾盆,他的新娘不知所踪。
“走!”
红了眼睛的猛兽粗暴握住少女纤细手腕,将她从泥地里使劲拽起,暴躁没法让他体贴,只能加重他掌心禁锢的力道。
一路,骤雨雷鸣,残酷的天气比不上浑身斥满暴虐杀戮气息的男人,他长腿跨步,扯着她疾步向前走。
雨水冲刷眼帘看不清路,娇柔姑娘体力不支,跌跌撞撞跟在后面,纤细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