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俩每天呆在一个房间里,黎雨憋得快疯了,开始找茬。
“你能不能别敲键盘了,”她嫌键盘声吵,“既然工作这么忙,干脆回去上班好了,我又不用你照顾。”
黎烟不跟她吵,合上笔记本看书。
黎雨知道她在想什么,她怕自己再闹自杀。黎雨心情好的时候愿意配合她演戏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摔手机,两周摔坏了三个。
第三周来了个男医生,他来的时候黎烟就借口出去。男医生说自己是心理医生,像她这种意外受伤的患者都会接受心理辅导,怕留下创伤后应激障碍。
黎雨心情还不错,假装相信他的话。
男医生隔四天来一次,来到第三次,黎雨骑到他腿上,问他:“做吗?”
他的胸腔鼓起来,显然在做深呼吸平复情绪。然后把黎雨放回床上,整了整被扯皱的衣领,坐远了点,继续谈话。
黎雨对着他张开腿,一颗一颗解开病号服的扣子。然后把手指舔湿,顺着小腹摸进裤子里。
他站起来,文质彬彬道:“今天先到这里。”
出去后就没再来过,之后换成了女医生。
黎雨照样问她:“做吗?”
女医生来了几次,见她完全不配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