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渺能察觉到他的目光,她不敢回视,只轻轻地“嗯”了声。
陆易修语气加重了几分,话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:“那后面的话呢,池渺,后面的话是在骗我吗?”
后面的那句,我只把你当老师,我们分手吧。
池渺没有吭声。
他当初甚至不愿意来找自己,现在问这句话又有什么意义。
车内再次陷入沉默,良久后,他似是不敢听回答,又像泄气般,低声说:“你走吧。”
池渺望了眼窗外的雨,正准备推车门时,一把黑色的伞落在腿上。
“谢谢陆老师。”她说。
不知这五个字是怎么激怒他了,陆易修蹙起眉头,沉声道:“下车。”
池渺听见他含着怒气的声音,也心生不悦。
在电视台里摆出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样,下班后莫名其妙出现让自己上他的车,现在又一言不合发脾气凶她。
到底是谁欠谁了。
池渺皱起眉头,把伞丢回他身上,飞快地推开车门跑进宿舍楼里。
到寝室时,池渺全身都淋湿了,她打了个喷嚏,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,进浴室洗澡。
半个小时后,她躺在宿舍的床上,脑子里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