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一本笔记本,递给杨青竹,“你先拿着看,有不懂的随时找我。”
杨青竹瞥了一眼笔记本,没接,只是重复的说,“让让。”
任知非没有起身的意思,只是盯着杨青竹,杨青竹和他对视了一会,终于放弃。一只手撑住桌子,从桌子上越了出去。任知非看到杨青竹的举动,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,将笔记本塞进自己的书包里,也离开了教室。
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无论任知非怎么示好,杨青竹都不予理会,整个人沉默着,上课的时候不是神游就是望向窗外,课间也是趴在桌子上睡觉,放学之后背起书包就回家,那也不去,和之前总在一起玩的人也不再说话了,别人找她玩的时候,她也总是拒绝,和她聊天她也不大理睬只是嗯啊的应答,渐渐的之前的朋友也就不找她了。杨青竹似乎乐见其成,毫不在乎。
任知非看着越发沉默的杨青竹,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。他觉得杨青竹随着虞齐枯萎了。可是杨青竹对他十分的抗拒,从不理睬他,也不给他任何接近她的机会。
三月中旬的一天,杨青竹收到一封信。是虞齐的笔迹,杨青竹看到信面色如往常没有波澜。只是收到信之后的那节课杨青竹“罕见”的再次逃课了。任知非看着旁边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