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要是假的,他们怎么敢见苏星溺呢。大家都知道,苏星溺就是不爱理人嘛,不太理他们也很正常。”
“也许吧,假如苏冶跟苏星溺没关系,估计颜可也不会这么痛快公开。”
……
时间一晃,很快到了晚上。
早上来的时候,苏星溺让周往往等她。可是没想到,周往往收工比他还晚。原因是与她演对手戏的男二恐高,不太敢吊威压。一场戏折腾到十二点才勉强过。
周往往也吊威压,并且是第一次。她不恐高,但这么来来回回地卡,即使不恐高也被吊得头晕腿软了,落到地上站都不能站稳。收工后她没立即走,扶着墙壁,闭眼缓了一阵。
安静片刻,有人叫她:“喂。”
周往往睁眼,片场已经没什么人了。道具也都收拾干净。扮演男二的演员岑望站在她面前,将一罐可乐递给她。
她没接,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这几次对不住了啊。给。”
周往往眨巴眨巴眼,这才接了,“谢谢。”
岑望手里还有一罐,他顺势在她身边靠下,扯开拉环灌下一口,眼睛看着虚空:“你叫周往往是吧?”
夜晚风凉,周往往捧着冰可乐,象征性碰碰拉环,没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