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。
“易鸣。”
只知道她有一点点洁癖,碗筷要自己用自己的,这只是替她掰一下不好开的山竹,用不着吓他吧。
相处时间长了,她不说话易鸣倒不会不自在了,但她一说话他就有点害怕的习惯,估计还得需要时间适应。
“啊?”
“这是不是也太用心了,是把我当女友照顾呢还是对谁都这样。”
女友是啥玩意儿?这玩笑开的都让他吓瘫了行吗?
给孩子吓的双手都用上了,左右乱摆的像被强迫做事一样。
“不是程姐你别多想,不是,别误会,也不是,别开这玩笑。
我哪敢对你有那心思。就是你对我挺好的,我也没什么能回报的,就对你好点呗。”
她掰了一瓣放嘴里。“那就行。”
把他吓得话都说不好了,结果就这?
易鸣也说不清随着她话音落下,而升起的闹心感,是因为她的回答太敷衍,还是什么自己尚未捕捉到的东西。
宽松休闲的家居服,把气势逼人的她衬出了几分慵懒感,她又不自觉地后仰靠进沙发里,细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。
真丝面料的衣服顺着细嫩的肌肤滑落,露出了泛着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