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张臂搂住,眉盈从床上刚爬起来的,淡紫色软缎亵衣亵裤皱巴巴的,头发披散,带着沉睡刚醒的惺忪,还有一股清浅的女儿香,谢正则没心思享受怀里软玉温香,扶正薛眉盈上下察看,“怎么起床这么迟,可是哪不舒服?”
“没不舒服,困。”薛眉盈打呵欠,顺势就歪到谢正则胸前继续睡。
“站着睡不舒服,到床上去。”谢正则柔声道,小心翼翼挽薛眉盈进房,扶到床上盖好被子。
薛眉盈呼呼大睡,他也不走了,床沿坐下。
服侍的两个婆子相视一眼,很有默契地急忙退了出去。
薛眉盈又睡了一个多时辰,午后方醒了来。
谢正则殷勤地服侍她盥漱,又服侍她吃饭,担心道:“怎就这么渴睡,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好。”
“能不渴睡吗?哄了雪蟹一晚上。”薛眉盈蹙起秀致的眉头。
雪蟹这些日子不知怎的,白天昏睡,夜里精神抖擞活跃得不行,府里各处乱闯,还非要眉盈抱着它闯,要抱着也算了,还得哄,一路走一路夸它,陈词滥调还不行,得新鲜词儿,别出心裁情真意切地夸。
薛眉盈被整得心力交瘁。
许是想媳妇儿了,谢正则设身处地,觉得自己了解了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