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看着给,有钱就多给点,没钱就少给点。但是,如果每个月都给很少,公哥会直接上门要,说不通的还会直接往家里搜,现在大家都习惯了,基本没给家里留多少钱,全都给公哥了。”
许嘉昂看着周围低矮的瓦房,小桥流水人家,明明很诗情画意,却潜藏着巨大的利益链。
瓦片脱落了,村民就往上搭了一些稻草,这是连装修瓦片的钱都没有给自己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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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鲜跟带路的小姑娘蹲在公哥基地的小栅栏外边,两个人被一堆废铁皮给遮挡着,这四周极度荒凉,连像样点的房子都没有,空空落落的,荒郊野外的,荒凉无际的四周,让骆鲜心晃啊晃啊,飘忽不定。
小姑娘穿着一双满是泥土的凉鞋,从满是污垢里还能看出拖鞋原本是粉红色的,上面的卡通是凯蒂猫。
这大概是每个女孩的少女心。
抢走骆鲜手机的刀疤男,正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张废旧的椅子上,仔仔细细的端详起了骆鲜的手机。
当季最新款的手机,市面上标价好像一万多吧。对骆鲜来说不算贵,但对这群人来说简直是浪费钱。刀疤男嘴里骂道:“败家娘们,”
周围的兄弟听到这句咒骂连连围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