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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问题吧,还真是问到了骆鲜的痛楚。不过就是无业游民一个,骆鲜清了清嗓子,一脸傲娇的开口:“我是地主,什么都不多就是地多。”
吱——
挪椅子的声音,许嘉昂换了个姿势,整个人散漫的倚着椅子靠背,双脚随意摊开屈着,手平放在桌面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,听得骆鲜心里发毛,生怕他插一句嘴。
许嘉昂饱含深意的跟骆鲜对视,眼神在说: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包租婆。
“那你呢,你做什么工作的。”骆鲜给了许嘉昂一个不准说话的眼神,随后一脸随意的问莫漠。坐在骆鲜对面的莫漠正给许嘉昂递水呢,许嘉昂没接,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还好许嘉昂不接,不然骆鲜能站起来把杯子给砸了。
莫漠笑着回答:“在村里的政务中心打打杂。”
骆鲜听完故意把金字的发音拖得很长:“哦,金……饭碗啊。”小于这个时候插上嘴:“莫姐可是咱们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,当年高考完可是被好多名牌大学抢着要的,而且啊,莫姐的爸爸是村长,你地多没多大本事,莫姐爸爸一句话,我们整村人能把命给交出去。”
许嘉昂剑眉一挑,敲打桌面的频率不自觉变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