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有一说一,脑神经专家现在的形容,说这句话确实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。它身上原先缠着很多绷带,如今脱落得一条完整的不剩。五官移位的状况更加严重了,随处一圈就是破破烂烂的线头,作为卫生站一员该有的体面荡然无存。
不过,实事求是的律师小姐还是残忍地告诉它:“你是被控诉方。”
脑神经专家眼珠上下的腐肉费劲地挤开,不可置信道:“这还有天理吗?!”
“什么天理不天理,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吗?”红毛发话了。它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,把在手上没过完的瘾转移到了口头上面,“也别说你不认识我,十里八乡的,谁不认识谁啊?我跟你们说——”
还挺自来熟,说着说着话,义愤填膺地就转向了还没坐齐的旁听人员。
玩家们神游天外,都没怎么听它说话。
主要是,它的废话也太多了。
期间还夹杂着被控诉方毫无章法的反驳形成的二重奏。
五分钟后,终于听不下去的律师小姐将小法槌往桌子上一敲。
“管理员,请求调取被控诉方的生平资料作为控诉方发言的佐证。”
祖奶奶应声接道:“王利,Q城人,19xx年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