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已经理解。
这小厮是说,他们家少爷家世不一般,等到离了这原阳县,自己也没机会再来高攀了。
他心高气傲,虽然知晓这话并非梁乐交代的,但亦是令他不快。他拱拱手,留下那沓课业,便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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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李公子走了。”知书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走进了梁乐的房中。
梁乐脸色苍白,她这病不重,只是心中压力太大,才这么久也没好。这会听了知书的话,问道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知书不愿让养病的小姐被那些课业扰了,避重就轻:“李公子让小姐好好修养,别管其他的了。”
梁乐皱起眉头,男主怎么可能会不提学业?这可不是他的性子。
她看向知书:“他可带了什么东西?”
本就撒谎了的知书被这么一问,神色慌张一瞬,梁乐紧盯着她,自然发现了。她声音沙哑,却不失严厉:“知书,我当日将知礼送回主宅,就是因为她时常胡乱揣摩我的想法。你若是也想回去与知礼做个伴,尽管和我说。”
知书端着药碗的手一抖,几滴黑色的汤汁滴落在地。她将碗放在床边小案上,跪下来:“小姐,是知书糊涂。李公子给您带了一些课业书籍,又问您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