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吃药、按量吃饭就不会再犯病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把那张时间表贴到了白顾黔床头上,回过头却见他的手还固执地支在半空中,好像不牵着她不罢休似的。
萧瑟瑟无奈,只好将手放到他手心上。
白顾黔的手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冰凉了,他的手心干燥温暖,修长的指节稍一合拢便能将萧瑟瑟的手包裹住。
萧瑟瑟拉了一张椅子,在他床边坐下来:“问你呢,胃还痛吗?”
白顾黔眼神定定地,倏尔点点头:“痛……”
“唉,可能是痛太久了留下后遗症了,你自己轻轻揉一揉。”
白顾黔哪儿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,倒是把萧瑟瑟的手攒在掌心揉揉捏捏,好像发现了什么新玩具。
“又不说话!”萧瑟瑟无奈,伸手戳了戳被子上,他腰侧的位置,“叫你自己揉一揉这里,免得痛得睡不着觉。”
白顾黔却像是被碰到什么开关似的,猛地往后一缩,干净的瞳孔里盈满笑意。
“你怕痒?”萧瑟瑟很是惊奇。
就见他皱了皱挺直的鼻子,闷声笑起来。
萧瑟瑟这才发现,白顾黔的声音其实很好听,就像浑厚低磁的大提琴,独具异性魅力,和他凌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