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去医院的救护车上,甄影的脸色苍白,双唇血色全无,阿姨扯了几张纸巾擦她满脑子的汗,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小腹,拉都拉不下来。
谭全雨接到电话时,顾不得会议室里正等他的东大领导和工程师了,抓住一个人交代他一些话之后,匆忙拔腿就走了。
“谭工!”那人在背后一直叫他,“谭工!没你在这会没法……”
无论怎么叫,视线里只剩下谭全雨的长腿和被风带起来的西装下摆。
东市到南市开车需要三个钟,谭全雨一路飙高速回了南市,只用了两个钟。
路上,他脑子一片空白,只剩下深切的自责和后悔,悔的事太多了,不该去东市不该离开她半步,甚至到最后,悔自己应该做足安全措施,让甄影怀孕好像只会让她更脆弱,让个BB附在她身上附髓吸血一般。
阿姨在病房前等到谭全雨时,跑上楼梯的谭全雨,他的眼睛居然是红的,喘息未定,平日的气定神闲完全不见,满脸的失措焦急,“我太太怎么样了?”
阿姨拦住他,“谭生,深呼吸。医生给太太打了针镇定,已经昏睡了。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引起的急性宫缩,太太扑在门前,撞到小腹,BB的情况得等太太苏醒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