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。”
来时呼延奔已知晓全部计划,当下穆简成正襟危坐,默不作声,他接过话来:“议和并非求和,成与不成,端看诚意,戎人就是我们的诚意。”
“大汗的意思是要背弃和西戎的盟约?”左贤王震惊不已,“十年盟约,是父汗定下的,如今已到第九年,穆简成你这么做,不怕别人嘲笑你背信弃义?你以为梁人又凭什么信你?”
穆简成哂笑一声,正直腰身,直视左贤王,语气再温和不过,听的人莫名心虚:“你以为父汗真的看重信义?他老人家若在世,最扼腕的就是你们这群草包把与戎人的盟约维持了九年。”
“你!”
“右贤王,你呢?”
慕容准有了把柄在穆简成手中,被点到,立场便暧昧起来:“西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连个梁国小太子都困不住,要他们有什么用?”
“既然这样,呼延奔宣旨吧。”
呼延奔毫不掩饰拿出早备好的一纸圣御,看得众族老脸色晦暗。
“按咱们的规矩,二位贤王只要一人的意见与大王相同,旨意便能颁下去。
所以左贤王,得罪了,但事关机密,劳烦贤王那边继续跟戎人使臣演下去。”
不待众人反应,穆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