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九龄蹲下来, 他摸女人的脚踝, “是这里吗?”
陆鸱吻没有做声。
男人轻轻卷起女人的裤脚, “我看看。”
屋里很闷热,窗户都关着,空调也没开,萧九龄背后已经沁出薄汗, 他一寸一寸掀开女人的牛仔裤,卷过了脚踝的时候,陆鸱吻移开脚步。“热,开空调吧。”
萧九龄站起来,往门边走,右腿有些迟缓。
温度适宜,他显然仔细调过了,陆鸱吻在沙发上坐了,“找我有事?”
男人站在办公桌边,一只手撑在桌上,“我见了你好几次,夏天穿长裤,怎么回事,是不是得了风寒?”
陆鸱吻回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窗下的夜景真是好啊,入目就是海景,陆鸱吻扭头看着下头,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
“很好?”
萧九龄走过来,他低头看女人,“那你穿了个什么东西,萧惠卿不说你吗?”
陆鸱吻抬头,“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男人睨女人的衣裙,“晚礼服加牛仔裤,这是最新的时尚,是你从疯人院学来的时尚?”
“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萧九龄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,手帕中包着一粒药,“那你说,你是什么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