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年轻人,克制不住好奇心,转过身,就见到周自恒坐在楼梯上,头靠著栏杆。
他小声地滴咕:“还说陪我过生日的,还说要带我去马戏团的,都是说好的,怎么就不讲信用了呢?还说男子汉要讲信用,扎头发那么难,我都给小月亮扎头发了,他居然不回家,周冲他真不是男人!”
他的尾音有些硬咽,还哼了哼,小助理看他马虎地擦了擦眼睛,站起来,继续上楼,声音又是咚咚响。
他今天穿绿色恐龙服,有个小帽子,上楼间,帽子上下抖动。
偌大的一间房屋,再没有别的声音,吊灯照射大理石地砖,有璀璨光芒闪烁,却清冷地可怕。
小助理只看著周自恒的帽子越来越小,最后进了房间。他走路的模样一点不似刚才趾高气昂,反倒是垂头丧气。
年轻小助理也小声地叹了口气,把门带上。比起富丽堂皇的南城高档商品房,他还是喜欢暖黄白炽灯照亮的民房。
晚间,雪花还在飘洒,从高楼窗外望,能看见南城已是银装素裹新景象,路灯照出一地白花花。
周自恒闷闷不乐,强迫明玥唱歌给他听,明玥有一把柔软绵绵好嗓子,声音甜美。
周自恒还点歌,来来回回就点一首歌《世上只有妈妈好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