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下面贴上一双湿热的唇。她几乎要惊呼出来,比惊呼更大声的是郑午传出的吸吮声。他不是在单纯地舔舐,仿佛把晏秋秋的下面当作一双红唇,缠绵而深切地接吻。
晏秋秋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了下身,把郑午一同罩在了里面,声音才小下去。然而趁机重得自由的郑午的双手却没有放过她。他充满技巧地在身下深吻、舔舐,舌头模仿着抽动,双手也加入到“折磨”她的行列。
郑午的技术好到让晏秋秋迅速坠入了高潮,阵阵快感像圆月夜的潮汐,一波复一波地推进,无穷无尽又摧枯拉朽。她只能用手背捂住双唇,将呻吟吞入喉咙。
“学生处跟汉斯教授联系过了,汉斯那边估计还得好几个月。”简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问了一句,“你......在干吗?”
郑午“好心地”停了下来,晏秋秋舒了口气:“我在拉伸,等下要做运动。”郑午嘁了一声,正要开口,被晏秋秋捂住了嘴。他的唇上还沾着晏秋秋的爱液,在掌心黏糊糊地蹭着。
简方有些惊讶:“你不是说早上做运动容易猝死吗?”
“经过这次的事情,我发现危险不会等到下午才来。我得时刻做好准备。”她听到电话那头有微弱的水声,以及像是醉酒的有些粗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