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怪的压寨爷们了!”
晏秋秋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出来,回头调侃郑午:“谁说水怪一定是母的?”
“嚯!你是不知道多少男人馋小爷的身子!”说完两人都大笑起来。
岛上的路是鲁迅笔下“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”,靠岛上居民开车压出来的土路,高低颠簸,一个不慎,轮胎就陷进深深的车辙里。但岛上风景实在震撼,在船上因为下雨而显得阴沉的湖泊,此时雨歇风停,现出浓郁的宝石蓝,在黄土路的映衬之下,仿佛上天将世间所有的忧郁都倾泻在这一潭深湖。
他们开开停停,花了三个多小时才抵达民宿。此时已金乌西沉,天边拖出一条好看的橙黄彩带,各户各家围墙外候着两三头奶牛,路边还有长毛的狗一颠一颠不紧不慢小跑着,一派田园牧歌的景象。
他们住的是独栋的小木屋,里头一个小客厅,然后是楼上楼下两间客房。郑午趁着夜色,成功避开房东大妈悄悄蹭住。
简方在房间里练声,晏秋秋洗了澡在楼上收拾,郑午坐在客厅里刷手机。
她还穿着皮鞋,咯噔咯噔在木地板上走来走去。原来郑午是顶烦这样的声音,噔噔噔,踩在他脑子上似的让人烦躁。此时却仿佛恰到好处的鼓点,敲在他的心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