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湿了吗?”简方深深吸了口气,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清醒,语气却带了不管不顾的醉意,“你为我湿了吗?”
晏秋秋“哈”了一声,上来摸了摸简方的脸,果然烫热:“你真是喝多了。”她摇摇头,简方从来没有在她不发病的时候说过这样过界的话,大概是在后台被俄罗斯人灌醉了。她想。
夜色愈发深,隐藏在地下的酒吧陆续有醉鬼出来,街道变得喧嚣又充满危险。晏秋秋挽着简方的胳膊加快了脚步,最后几乎小跑起来。
一口气冲到酒店,晏秋秋刚打开自己的房间门,简方突然干呕了,大概是运动过后酒劲上头。“我想吐……”
晏秋秋赶紧捂住他的嘴,只能先把简方拖到自己房间的厕所。
简方趴在马桶上,又翻身坐在了地上:“不行,我不能吐。吐了伤嗓子。”
晏秋秋直翻白眼:“现在不吐干净,等下睡着吐了窒息,明年今天就是你的一周年哈。”
“我不管!我不能吐!”简方喝醉后,简直把他缺失的叛逆期又补回来,什么都要对着干。他摇摇晃晃走到房间,鞋子一蹬就趴在床上,几秒钟就传出了沉重的呼吸声。
他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把床占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