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,继续开口:“如果我们手里的这个真的就是那天手术的原视频,那爆料人又是怎么拿到手的呢?连院方的监控都被做了手脚,爆料人却能拿出原视频。”
“会不会就是这个人对手术室监控进行了剪辑,他的用意是什么?”
利用媒体去制造舆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。
任意挑眉,看着陷入沉思的余桑,微笑着问她:“这些你都考虑到了吗?”
余桑此刻就像被人抓离了池塘的花色锦鲤,再也扑腾不起来。她耷拉着脑袋,撇了撇嘴,被冲昏的头脑也渐渐降了温,“师父我错了,我不该让举报人的视频给带偏。”
任意拍了拍她放在桌上的手,和颜悦色道:“再等等看。”
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突然传来,任意应了一声,薛凯打开门冲了进来,圆框眼镜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从眼周滑落,十分喜感地半吊在鼻梁上。
他喜出望外地喊道:“主编!桑桑姐!我们套到爆料人的电话了!”
余桑和任意相视一眼,有转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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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述宇周五晚上接到郑徽方的电话,也不说是什么事,只是让他周六上午来医院一趟。
第二天一早他推开诊室的门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