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一根,辗转回来,一根没剩下,倒是戒得容易。
他抽烟只是单纯需要在某些时刻疏通拥堵的思绪,提神醒脑。效果显著,那口烟吸入鼻腔时,仿若打通任督二脉。
但这种话不能对外讲,省得说他宣扬不良嗜好。烟酒伤身体,特别是肾。
遇见薛钰宁以后,戴正黎抽烟的频率有显著性提升,一年一包快变成一年两包。足以证明,她给他带来的头疼,是前三十二年人生的翻倍。
听见微弱的打火机声音,薛钰宁问:“你在抽烟呀?”
“嗯。”烧着以后,戴正黎吸出一口烟气,玻璃门关着,拦截外面咬人的蚊虫,却盖不住这黄昏夜色,像她发的照片里那一头橙发,“想干你。”
“唔。”她的嗓音和身子骨一起发软,“讨厌。”
装腔作势的声音,让戴正黎发笑,“你不想?”
“想什么,干你呀?”
“是啊。”他把烟头在指尖摩挲,重复一遍她的说法,“干我。”
薛钰宁这才腻腻地答:“想——”
她在话尾拖了个长音,又把气氛变得旖旎许多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?”她问他。
“明天吧。”戴正黎回答,“这个会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