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千歌坐在裴千夜的身边，面上仍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之色，裴千夜不由得也转过头看了她几眼。
“这个小公司你看过资料吗？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？这个配方很明显就是隋氏的配方改良，也就是说配方走漏了，对不对？”
裴千夜总觉得心里不舒服，但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也许是同行之间的恶性竞争吧。可能是有人窃取了我们的配方，或者是他们买我们的药，然后破解出配方的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以前竞争对手的报复，这些都说不准。我觉得或许也是巧合吧。”
隋千歌却摇了摇头：“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。虽然公司的事情我不管，但是我还是了解的。配方的事情，我觉得不会是巧合。”
“如果是巧合，怎么可能过了几天就传出军方不再与隋氏合作的消息了呢，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不正常，一定有什么猫腻。”
“或许真的只是恶性竞争呢？”裴千夜试探着提出，“也许只是因为那家小公司提出了更低的价格，而且他们的药品是经过改良的，所以效果也更稳定，军方才打算与他们合作的。”
不过这句话刚说出来就被隋千歌否定了：“不可能，隋氏的董事之一周业成，他们家里都是在军队工作，而且是身居要职，周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