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床沿,勉强站了起来。走动间,双腿磨着发胀的私处,难受得很。
她洗了个澡,裹着浴巾回到房间里,慢吞吞地穿上摆在床头柜上的内衣裤,还有一套衣服——
是el今年春夏季的新品。白色的灯笼袖衬衫,抽紧的袖口扎了两个蝴蝶结,下身搭配一条及膝的黑色A字裙,和黑色吊带袜。
她穿上漆黑锃亮的低跟玛丽珍鞋,站在全身镜前左右看了看。
这身衣服衬得她又甜又酷,还透着一股学生特有的清纯。是她喜欢的风格。
她拿起沈渊为她寻回的手提包,打开门,走出了房间。
尽管他帮她的脚后跟贴上了创可贴,但鞋子还是不可避免地磨擦着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的。
电梯在维修。
她深感懊恼,只好摸索着,去找楼梯。
好不容易从五楼下到一楼,她忍着疼,推开了防火门,入眼是一大片厚重的绛红色布帘。
她拨开帘子,没想到自己居然误打误撞地进了“夜色”夜总会的大厅。
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,不同于昨晚的热火朝天,此时的“夜色”空旷寂寥,只在黑暗中,亮起纵横交错、零零星星的几盏小灯。
白念苏正要踏出第一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