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也有些后悔,乔令君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,她自己的做法有些过分。她问问孙建国原因,孙建国只是说乔令君高三了,学习紧张,他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。
转眼到了冬天,一个周末的中午,孙光彩在家包了水饺,煮了之后盛出了一盘子放进饭盒,带上手套骑着自行车去了孙建国的学校。
她端着饭盒在学校的餐厅里找了一圈,可是并没有乔令君的身影,她问了一个学生,那学生说,他可能还在教室里。
偌大的教师里,安静得很,在角落里,她看到一个人伏在桌子上学习。
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去,走到乔令君跟前,将饭盒放在他的桌子头上。
乔令君从题海里抬头,见是孙光彩,腼腆地笑笑:“妹妹,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怎么不去吃饭?”孙光彩奇怪地问,他穿着单薄,脸庞还是黑黑的。
“我把这个题做出来再去,还有一步就完成了。”乔令君不会告诉她,他是等餐厅没有人了,去买一个馒头蘸着餐厅的师傅给他的菜汤去吃午饭。
“趁热吃吧。”孙光彩嘟着嘴看着他,他的手上都是冻疮,有的地方都烂了,流着脓水。她从自己手上把毛线手套摘下来,这是杨美芳才给她新织的,当时杨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