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,竟然斑斑驳驳布满了不少新伤旧伤,一看就不像是个初出战场的,倒像个有一定经验的武将。
“殿下,您又何苦伤害自己?我们大有别的法子要回公主啊...”魏舂一边屈蹲替他上药,一边道。
“别的法子?”谢元祐冷冷哼了声,“可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法子了!”
“这点皮毛伤于孤而言,算不得什么。”
谢元祐最后这句话也不知想对谁说的,屏风后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,想挣脱宫人进去,偏又被锢得跑不了。
“奴知道殿下自幼就对自己够狠,在很小的时候就组织了江湖一支敢死队伍,这支队伍也是殿下培养来给自己的历练,今儿让凌公公刺的伤,跟殿下这些年所受的伤比起来,压根不算什么,但殿下难道就不怕今晚的事情会跑偏?万一凌公公或者皇上任意一人没来,或是没如殿下所想的,那殿下这一剑是白挨了?”
魏舂道。
谢元祐又冷讽一声笑了。
“魏舂,你知道孤这些年在宫中,什么事情最擅吗?”
魏舂罗列了很多,政事、武术、剑术、骑术、射击、天文地理都列齐了,谢元祐却依旧摇头。
最后他简明扼要解释了一句“是人心”然后就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