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一边遣散屋里的宫人。
直到来到小家伙跟前,小家伙好像突然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般,立马用桌帔将自己盖严实起来,只看见红色的桌帔上鼓起小小一团,像颗突兀的大丸子。
谢元祐快要被气笑了,他怎么就不记得,皇妹豆蔻的酒量极浅,不能大量地吃这樱桃酒酿酥?
不过,上辈子兴许是当时开始吃这酒酿酥的皇妹已经长大了,即便吃多了醉倒,而醉倒时倒不会像如今一样,所以他并无太深刻印象?
他想静静地立在那儿,等皇妹自个把帔子掀开。
“豆蔻。”他沉沉地呼了一声。
果不其然,小东西听见哥哥叫她的名字,一双攥握成拳的白嫩小手便一点一点将桌帔移开,葡萄似的黑白分明又带了点红的大眼眸朝这儿望了过来,晕乎中又带了几分清醒。
谢元祐叹息一声,“怪哥哥不好,不该把你落下独自一个的。”
说着,他就伸手去,想把案桌上的小人抱起。
谁知他甫一伸出手,小家伙就自动索抱似的展开一双小臂,脸儿绯红,对着哥哥的方向水眼氤氲地发出“nia、nia、nia”的发音。
谢元祐不记得是何时听得宫中老嬷嬷说,襁褓时的小婴孩练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