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诧异了一下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哽在喉。
其实汪呜儿自己也不大懂得,为何自己看见那面大鼓被烧毁,内心深处会有那么难受的感觉。
大概是...被周围的狗狗们传染的?
她只知道,那面鼓对她非常非常重要,它对她而言,是好像大汪一样的存在,现在大鼓不在了,她心里一阵空落落的难受,眼泪就疯了似的止也止不住。
“豆蔻。”身后的少年再次把她抱起,将她紧实地拥紧在怀里。
“别哭...别哭了。是哥哥不好,都怪哥哥...”明明是她难过,但不知为何,伏在他的胸膛,透过他胸膛的位置听他的声音时,却有种说不清的比她要难受的感觉。
而她心里的难受,却被这个人难受的感觉渐渐分担冲淡,泪水也落得没有那么急了。
“我们回家去,哥哥命人帮你重新把鼓修复,好不好?”他的声音喑哑,听起来有无尽的伤感,语气低微而小心地询问她。
汪呜儿慢慢就松开了揪紧他胸膛前,已经湿透的衣物,睁着越发红的眼眶抬头看他。
小拳头还在难过地轻轻颤抖,同时难过也被他奇怪的话打断。
家?回哪个家去?这个草丛蔓生的地方,不就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