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就算拿着这样的小玩意,气势与拿剑也差不了多少嘛。萧锦初望着皇帝陛下那优雅的动作,有些入神。
“暂且让齐翔查着吧!这么几天时间,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。”皇帝的声音与他的动作一样从容,没有丝毫烟火气。
这样态度是很容易感染人的,安素脸上的焦虑就明显缓了一缓。“话虽如此,能早做防范总是好的。”
“那就交给你了,” 皇帝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袖,银色的绣线在烛火映照下闪闪发亮。“我倒是对这个案子本身有些兴趣,你们说说,可能是什么人做的呢?”
“傅玉出身钟鸣鼎食之家,据说甚为洁身自好,就连同窗在花楼设宴集会也很少去。若说与什么人结怨,臣一时没什么头绪。”安尚书令每日千头万绪,要不是为了这次宫宴,他连傅玉这个名字恐怕都记不全。
“我看有个人很有嫌疑。”萧锦初眼睛一转,笑得有些贼兮兮的,安素就直觉她肯定没什么好话。
皇帝饶有兴致地发问:“是谁?”
“我呀,”萧将军毫不避讳地指着自个的鼻子出首,“我就不能是因为不想与傅氏联姻,所以把他给干掉了吗?”
“然后呢,让你克夫的凶名更上一层楼?”安素的预感实现了,只恨那炮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