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利的消息传来时,沈彦钦正忙着帮余竞瑶在花房里给牡丹培土。自从和陆勉站到对立的位置上,沈彦钦一直处于失势的状态,一晃也有大半年了。这段日子,沈彦钦基本上就是留在家中,陪着妻子,陪着儿子,要么便是辅导承越读书。
眼看着宝儿现在和父亲可要比和娘亲亲近多了,余竞瑶感觉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憧憬的日子吗?不过她明白,这一切都是表象,沈彦钦还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。
“继你之后,又有人败了突厥了。”余竞瑶给沈彦钦挽着快要落下的袖子,笑着道。
沈彦钦手里的活一直没停,漫不经心道,“他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。要不是他,你也到不了今日。”
见妻子不满,还带了点怨气,他把小铲插在土里回首看着她,笑意颇浓。“要不是他,我能在这花房里给你做花农?”
花农?让他培土,他铲折了自己好几株□□,心疼死了,还不许人说。可雇不起他这么金贵的花农,再这么下去,这花房里的花都要寿终正寝了。“我看你这花农也没几天当的了。”
这话让沈彦钦一愣,笑容慢慢淡去,他长吁了口气,继续铲起土来。
然就在此刻,程兖突然冲进了花房。外面寒冬腊月,花